“是的,请起来吧。”
“……”
元丰忍着不适,跟陈硕去了医院。一是不想再请假了,看看感冒也好。二是胳膊好得差不多了,不如提前两天把石膏拆掉。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得继续套近乎,通过陈硕来摸清贺总的喜好,再对症下药。
“陈助理,贺总叫什么名字啊?合同上没看清楚。你要觉得不方便回答,那就算了。”元丰随口问道。
“贺总单名一个颜字,颜色的颜。”陈硕见元丰走得有些慢,主动问道:“元先生,需要我扶你吗?”
“不…啊,那可真是太谢谢你了。”元丰在陈硕的搀扶下,套起了近乎。他感激地又说了声谢谢,“多亏你昨晚的提醒,我跟贺总及时认错了。可是他还是挺生气的,在车里就…要不我能感冒吗?走路都不利索…诶呦…”
“不用谢。”
元丰试探道,“陈助理,我怎么才能不惹贺总生气啊?我还挺想跟他在一块儿的,不想老跟他吵架。”
如果贺总跟情人之间很和谐,陈硕也能少擦点屁股。而且元丰问的是在可答范围之内,他回道:“如果元先生不想再跟贺总闹矛盾,只要做到听话就可以。”
元丰哦了一声,又问:“也就是说不能得寸进尺,不能过界,也不能蹬鼻子上脸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