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懂事儿,工作确实重要。”贺颜提醒道,“但我也是孩子他爹,知道么?”
因为这句孩子他爹,元丰第一次有了倾诉的欲望。他难过地低声说道:“我刚还在想是不是因为我这畸形的身体,所以怀不住孩子…还是他嫌弃我了,不想要我这个爹…”
“我知道不该这么想,可心里就是特难受…如果打针还保不住,我…诶…不知道为啥今晚老胡思乱想,你也没给我打电话…前两天还八点给我打电话的…你出差忙工作,我也不想让你操那么多心…”
“现在孩子都快保不住了,你怪我不?”
难过还这么能叭叭,贺颜耐心听完长篇大论,笑着安慰道:“我都没嫌弃,谁敢嫌弃你?以后少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再忙,也是我该操心的事儿。”
“这孩子跟母亲之间讲究缘分,没保住说明他迷路找错家了,怪你干什么。”
元丰听完更难过了,“那咱们的孩子上哪儿了啊?是不是也找错家了…”
“……”贺颜答不上来,只能岔开话题:“保胎针打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