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澄光即便不相信“没事”,但也不想在温醒面前深入追问。她起身倒了杯水,说了几分钟前夏榈檐说的话:“这么多食材啊。”温醒背了模板似的,把答案复述一遍。
秋澄光倚在餐桌旁,一手叉腰,一手拿着水杯:“阿姨,你太隆重了,我又不是什么大病初愈。”
“都说了嘛,脚崴很辛苦的,去哪儿都不方便……”
“我吃饱了。”没等温醒把话说完,夏榈檐忽然捧着碗起身,将碗筷丢在洗碗池里,头也不回飞快地往院子外走。马尾辫在她身后来回甩动,秋澄光和温醒面面相觑。
别墅的院子很大,恰逢今日阴天,太阳敛起万物倾心的灿烂,云彩铺张在天,适合一行人外出散步。
夏榈檐一个人沿着东南角的那颗大树转圈,手掌时不时摸着大树的树皮,攀住粗壮的枝干来回晃荡。
秋澄光站在窗内看了一会儿,温醒在身后问:“我说什么惹她生气了?”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特殊的日子……很普通的一天啊!”
“不然就是,听见你提起我脚崴的事情,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