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也同意……”
众人纷纷出言附和，不过却也有人补充说道：“恐怕光有钱不够吧？想想那家伙的表现……就差没把色批二字写脸上了。”
“同意，我也这么认为……”
“那就钱和女人一块儿送呗。”
众人不怕他提条件，怕的是他故意装傻，事后翻脸不认，混完就走。
可其中一人的眉头却是深深皱了起来。
他数次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始终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姜明华发现了，于是带着几分疑惑道：“怎么了二叔？您有什么话就说啊。”
姜文山道：“我也是听到你们说送女人才想起的……他问楚楚……真的是因为关心咱的销售能力和渠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