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怕,并不怕,因为自己并不是反叛军,进行精神审讯,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还自己清白。
就是当褚供躺上去的时候,他恍惚记起谢城延说,已经对郁周做过审讯了。
用这样堪称残酷的方式,来对待那样一名柔弱的beta,对方还是谢城延的合法妻子,褚供想他的这名上司,是真的足够冷酷。
脖子一阵尖锐的疼,随着冰冷液体的注入,褚供速落了下去。
第一个询问的问题,就是问褚供是不是反叛军。
对方回答不是。
然后又问“那你觉得谁是”。
褚供说:“我不知道。”
“你曾和人说过,你觉得魏圆可能是反叛军。”
“他不是,他那么脆弱柔软。”褚供迷失自我,精神陷入在一片漆黑中,耳畔声音问他什么他回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