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下来他们坐在岸边观察了好一会儿,都没能见到鱼的影子。
“走吧,我们也没吊杆。”罗飞飞第一个站起来,对满脸失望的崔子源说,“可能这条溪水里就没有鱼,还是早点走到C城吧。”
还没站直,他手撑着膝盖,感到脑袋晕了一下。
罗飞飞没在意,以为是普通的蹲或坐久了突然起身引发的眩晕,可再往前走了一段路,越来越察觉到不对劲。
不止眩晕时不时的来袭,胸口也有些憋闷,半窒息的难受。
“不太妙。”祁羽轻轻按着自己心口,低声说了句。
“你们也不舒服吗?”罗菲蹙着眉头,“我还以为只有我……怎么回事?”
相比其他四个人的茫然,罗飞飞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
一回生,二回熟,当他感觉四肢开始发麻的时候,已经确定了这在他们身上悄然发生的变化。
“我们被感染了。”罗飞飞用很淡定的语气陈述出即将死亡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