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先进来,我有事要请教你。”汪志坚洗了手,正想坐下吃饭,曾文芳却朝他眨了眨眼,拉着他进了房间。
“我怎么闻到了阴谋的味道?”汪志坚见曾文芳神秘兮兮的样子,挑眉笑道。
曾文芳却不理他的打趣,而是拉着他坐在凳子上,自己就坐在床沿,伸出纤纤细手,讨好地道:“师傅,你坐下来,我好像生病了,你帮我把把脉吧?”
汪志坚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伸出右手,神情严肃地替她把脉。
“滑脉?”汪志坚凝神再把,半晌,才道:“应该能够确定,都一个多月了,你怎么没有医院检查?”
曾文芳撇撇嘴:“来到京都一直忙,我哪里记得这些。”
“你自己把不出来?学的东西全还回给我了?”
“我算一算啊,我统共也只给十多个孕妇把过脉,除了在门诊学习那会儿,后来,我就只给雪珍、二堂姐、婷婷,还有几个同事把过脉。如今再看自己的,感觉不准,师傅,我看还要抽时间跟你学一段时间才行。”
“哼,想学东西了就喊师傅,不想学东西的时候就阿坚阿坚地喊,连表哥也不喊,我才不理你呢。再说,你太忙了,还是等表侄子出生后,我再教他好了。”
曾文芳白了他一眼,道:“切,才一个多月你就能确定是男孩?真以为自己是神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