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守着全景式电梯的两名保卫只看到一道迅疾的人影冲出走道,枪口刚抬了一半,就被快如闪电的男人三两下放倒。
游酒草草的处理了一下颈部伤口,还带着血印的手,按下了直通绿色楼层的按钮。
瑞贝卡在端详那个被成功分离的头颅。
她挨得很近,并不忌讳冷冻箱里冒出的丝丝白气和难闻的药味。用饱含赞叹和迷醉的眼神,逐一流连过那年轻亚裔男人苍白的五官。
那个头颅的切口完整,颈项处连接着无数条管道,让它看起来像一个半机械化的盆栽。女人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那紧闭着双眼的头颅脸颊,指尖下的肌肤柔软有弹性。
瑞贝卡赞不绝口:“这真是,比我想象中要完美得多的一例手术,你成功了。”
她转过身,对站在一旁的施言道:“我会很快将这件艺术品上报,你让项目组的皮特将手术实施方案和术中各项流程都整理成书面材料,下周开会时,由你牵头做个案例解说。”
施言看着她身边那个头颅,相对于瑞贝卡的欣喜,他的表情仍然很冷静,措辞谨慎。
“刚刚过去不到六小时,他能坚持多久我们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