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酒慢慢道:“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他觉得嗓子眼里似乎堵了一团沙子,痒痒的咯着难受;但要认真咳喘起来,似乎又咳不出什么异物。
心口也有什么地方空空落落的,但他知道,那里原本就没有什么理由被填满。
荀策啧了声:“我这不是为了帮兄弟一把?毕竟他是你喜欢的类型嘛。那个谷晓婕,也是痴情得很,你们失踪后,她就在到处打探施言的下落。要不是她为了获得消息跟踪我,跟我说了实话,我还注意不到她身上。”
“你没走漏风声吧?”
荀策耸了耸肩。
“施言自己都不肯同她明说,显然是不想拖她下水。我又何必去做这个坏人。”
游酒道:“那就好。”
他往那些被他晾了十几分钟的队员们走去,边走边道:“这事你可以同教授说一声,由他自己处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