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是周梓林从外国定的限量版，全国很少。至少，蓝裙子在她们圈子里是独一份。周梓林看着衣服上的破洞，她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汉克给唐淮解释完，又转向周梓林道。严格意义上来说，刚才的事情属于意外，责任不全是乔治的，但周梓林裙子破了再加上摔倒，汉克感觉自己要保有绅士态度。
汉克说完后，周梓林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
美味酒楼的气氛有些沉默。
“汉克，把我的背包拿过来。”唐淮环顾四周，正准备说些什么。这时，只听乔治哼了一声，对汉克说道。
两人来时带了两个旅行背包。汉克将外祖父得背包递过去。
乔治来会翻了一下，接着从里面翻出了一个皮夹子。
“这是一千美金，可以赔你裙子吗？”皮夹子里都是一堆零钱，乔治数了数，随后递给周梓林。周梓林听不懂英语，抬头看向汉克。
“咳。”汉克轻咳一声，接着将乔治的话翻译出来。乔治是个固执的小老头，以前是船员，现在退休在家。乔治是个闲不住的主，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他坚决拒绝了儿子外孙的救济，靠着帮行人擦皮鞋赚钱。
汉克虽然是渔民，但家庭条件优渥，他制止过几次，均以失败告终。最终，汉克只是放任乔治的爱好。这是乔治的自尊，他手里的一千美元都是乔治一个个皮鞋换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