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拉起他的左手,看了眼屏幕,意味深长地道:“还定了时,看来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
“……”
无形的压力横扫过来,时望都不敢说话,这偌大的书房里就他们俩人,这宽大光滑的办公桌简直就是天生的温床,谁知道容屿一气之下会对他做什么,他可一点儿也不想被迫玩办公室play。
经验之谈,坚硬的桌沿会硌得屁股很痛。
容屿用手背贴了贴时望的额头,“体温降下去了,你吃药了?”
“……打了一针。”
“真可惜。”容屿略有遗憾的说着,同时右手顺着时望的后背摸了下去,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我还想着你要是再不肯吃药,我就亲手给你打一针。”
“?!”时望就跟被火烫了似的,一个激灵猛地站了起来,耳朵烧得通红。
他喉咙干涩,身体紧绷的辩解道:“我承认我想偷看游戏剧本,但从立场来说,我没做错什么吧,这只是一个对策…”
“这叫作弊,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