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解释,“主人有些事要忙。”
他并没有具体说容屿去干什么了,时望追问了几句,得到的也只是模棱两可的敷衍。
睡意很快便涌了上来,时望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他很少会睡得这么早,可能是因为那杯花茶的缘故,他睡得很深很沉,平日里紧绷的神经得到了很好的舒缓与放松。
第二天一早,他就被一阵轻柔的音乐声给唤醒了,那声音如同春雨一般,低沉而温和,节奏从轻缓到紧凑,像一只温柔的手,逐渐把人从睡梦中拉到清醒的现实。
这音乐很好,完全不会像那种急促尖锐的闹钟声,把人从深眠中惊醒,还会造成早起头痛。
见时望醒了,便关闭了音乐,走过去拉开了三分之一的窗帘,让日光落在木地板上,带来光明的同时,又不会使人感到刺眼。
时望翻了个身,拽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想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