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心里又泛出了丝丝缕缕的酸楚,喉咙苦涩。
一个单纯的礼物,本不应该附带那些肮脏的目的,可容屿还是辜负了他的信任,在耳钉里加了微型定位器,用以满足他那扭曲的控制欲。
时望眼神朦胧的找了一两分钟,才终于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呆呆的坐在床上,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红褐色短发,想了半天,不太确定的道:“我要找什么来着?”
他只记得自己做了个梦,忽然想到了一样重要的东西,醒来之后就发现不见了,才慌慌忙忙的四处寻找。
但这会儿清醒了,却又想不起丢了什么。
他茫然的扭头看向容屿,愣了一下,“你怎么在我床上?”
容屿:“……”
都趴在他怀里睡了一晚上了,现在才反应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