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男人在这种事上都是双标狗,在下面就百般不情愿,反过来马上就成了小色狼。
容屿按住时望躁动的双手,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故意用温柔低沉的嗓音诱惑他,哄他:“地上凉,我们到床上去好吗?”
“嗯…”时望醉意朦胧的被容屿带着往大床的方向走,他脚步虚浮,使劲抓着容屿的手臂,傻呵呵的笑,“老婆…老婆……”
他完全醉了,什么话都说,半睁着眼絮絮叨叨:“我好喜欢你啊,真的好喜欢你…但是你不要,不要总是欺负我,我会怕的…我也会难受,会伤心的,嘿嘿,不过还是好喜欢你……”
容屿不由得顿了一下,因为这些断断续续的话,心里泛起一种莫名的情绪,甚至压倒了身体上的欲望。
他把时望放到床上,坐在他旁边俯下身注视着他,轻轻抚摸他的侧脸,低声问:“刚才那是胡言乱语,还是酒后吐真言?”
时望好像没明白他在说什么,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让他思维迟钝,乱成一锅粥。容屿漂亮的脸也在无意中勾引着他,时望完全沉浸在醉意中了,肆意妄为的伸直手臂勾住容屿的脖子,把他往下拉,仰起头与他接吻。
他不断扯着容屿的衣服,容屿一把按住他作怪的手,压到床上。
时望愣了愣,有点儿懵懵的扭头去看自己被按在床上的手,他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却敌不过对方那可怕的力道。
时望的脑子被酒给熏醉了,但本能的觉得不太对劲儿。他也不知道哪里不对,但肯定不应该是这样的,自己不应该被压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