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睡吧。”容屿摸了摸时望毛茸茸的短发,手指捏着他耳垂上的黑曜石耳钉,像注视着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瑰宝一般,无比珍惜的看着他安静的睡颜。
时望这一觉睡得很沉,夜间似乎也有过几次闪电,但他却完全没察觉到。第二天时望是被自己的闹钟叫醒的,他摸索着拿到手机,凭感觉横着划了一下,闹心的铃声戛然而止。
时望翻了个身,半睁着眼看了看腕表,瞬间就清醒了过来。现在居然都早上八点了!
他腾得一下弹坐起来,伸手胡乱的向四周摸索,瞎猫碰到了死耗子,一把扯住了容屿的头发,恼火道:“不是让你早点儿叫我吗?不叫就算了,改我闹钟是个什么意思?!”
容屿无奈的握住对方的手腕,轻而易举的拉开,故作无辜,“我也只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而已,没想到你不但不领情,还对我实行家庭暴力,实在是太伤我心了。”
时望冷漠的捏起拳头,“我现在不止要伤你的心,还要伤你的身。”
趁着时望跟他吵吵闹闹的时候,容屿顺便亲力亲为的帮他把衣服一一穿上了,仔细的帮他整理好衣领,至于时望一直很不安生地叨叨着什么“总有一天我要你好看”、“你给我等着”、“有种你跟我打一架”之类话,容屿一律当作打情骂俏、甜言蜜语来听。
因为时望骂总有一天要你好看,容屿人家听的是你每天都这么好看。
时望骂你给我等着,容屿听的是你等等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