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睢其实不是生气,只是有些被戏弄后的窘迫。
他明明会滑板,还装新手滑得东倒西歪,甚至装要摔倒,骗她扶。
“好啊。”今睢表现得非常善解人意,“我听着。”
陈宜勉能有什么理由,他这个行为跟中学时男生爱拽女生马尾辫恶作剧有什么区别。
所以他压根不知道怎么解释。
陈宜勉往前走一步,矮身,在同一水平线上和她四目相对。
今睢强迫自己镇定,不要怂,不要后退。所以她看似镇定地站在原地,但其实背在身后的手快要把木板捏碎了。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他声音压低,佻达顽劣的语气放慢时听着像是调情。
今睢脸不争气地又红了,控制不住地口吃:“我、我懂什么。”
陈宜勉眼睛很亮,漆黑的眼底深邃,像他这个人,蕴藏着许多神秘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