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严肃地说:“阿普利尔,你是不是不舒服?”
阿普利尔:“没有。”
阿普利尔沉默了一下,“陛下,我…我怕我不能给予您最好的策略方法。”
你讶异,“我什么也不懂,我能学会最基础的就已经很好了。”
你调笑了一下,“阿普利尔,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阿普利尔的呼吸有一瞬间的一滞,体内的情愫疯狂涌上头颅,把他刚才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最好的方阵给挤到了最边上,他当然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蜂后那种难忘的感觉,他的全身似乎都要燃烧,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得到她,占有她,当然时间长了以后,对于蜂后的清香更多的产生了臣服感。这并不是说那种占有欲被压下去了,而是和臣服交杂在一起,互相抵制互相折磨。
你此刻说的话让阿普利尔的欲望压过臣服一头。
阿普利尔突然将你扑倒,你手腕下的书与钢笔全部被扫落在地,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你:?
阿普利尔哑声,“我帮您回忆回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