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地,脸上倒是一派沉稳。她俏生生的伫立在不远处,无悲无喜。
孟长恪仿佛被这样的她给激到了,待到黎莘阖了门,他便冷笑一声,双手紧紧的捏着身下的木椅。本是修长分明的手掌已绽了狰狞的青筋,显出了几分可怖。
“莺歌何在?”
孟长恪看着黎莘的面孔,压低了嗓,隐忍着怒气道。
黎莘沉吟了片刻,这才颇为踌躇道:
“莺歌妹妹葵水未净,想是怕让爷沾了晦气,这才同奴婢换了一换。”
孟长恪闻言,抿紧了唇,那处本就没有几分血色,如今更是泛了青白。
黎莘肉疼的看着那饱满优美的唇瓣被它主人蹂躏的不成样子,心中忍不住大喊,放着她来多好。
“好一个莺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