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就是离死亡最近的地方。她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下一秒就会粉身碎骨。
她只能用力的攥紧双手,脑中回忆与爷爷的时光。
身体在重重的一瞬后忽而变轻,她喉间逸出一声低吟,似乎有什么冰凉的物什缠上了自己的腰身,并且拉扯到了某个地方。
等到身子落在了一片柔软之所,她方才微微撑开眼睑,望向近处的场景。
黎莘斜倚在黑色藤蔓缠绕的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朵赤色的鲜花,她说不出是什么名字,只是那花开的丽,颜色艳丽逼人。
“你到底还是来了。”
她将花放在鼻间轻嗅,邪异的眸半闭半合,挟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妖媚之态,偏那妖媚又不俗艳,反倒有种睥睨的不屑意味。
“他们不我。”
木堇跪在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