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有同你娘亲说了?
”这丫鬟可真算得上悖主了,她就不信当家的主母能任由自己的嫡子被构陷。
更别说,那一家之主,又怎会轻易相信一个丫鬟而不是自己的亲儿呢。
俞泊铭的双眼不由黯淡了下去:“娘亲只是哭,让我忍忍便罢了。
”他不是个蠢笨的,如何感受不到父亲的偏心。
可他的娘亲每一回都伤心痛哭,让他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若是小事就罢了,这回爹爹恼的要请家法,他一时气不过,顶了嘴就跑了出来。
黎莘从他的话语中拼凑出了一个模糊的轮廓,软弱的正室娘,强悍的妾室和偏心的爹。
也怪不得这货后期长的那么歪了。
她摸了摸下颌,想到了个好主意:“我问你,弄脏那画时,除了你们三人,可还有旁的人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