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到了门前,她伸了手,轻轻叩响房门。
无人应答。
她又敲了几次,屋子里仍旧是静悄悄的。
罗盈袖抿了唇,缓缓的将房门推开轻胧的床幔被风轻轻拂动,床榻上空无一人,屋子里的东西好好的摆着,仿佛不曾有人居住过。
她悄无声息的走进来,缓缓阖上房门。
桌上摆着一壶已凉的茶水,窗台边整整齐齐的码着一排酒壶,罗盈袖上前晃了晃,发觉都装满了酒。
她蹙了眉,有些不明所以。
这女人,还是个嗜酒如命的?
放下酒后,她就在房间里打量了起来,梳妆台上空无一物,除了一面铜镜,就只剩下了一把木梳。
那些包袱行囊,似乎也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