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若不是他昨日清醒的记着那每一次的感觉,他会以为这只是一场旖旎的梦境。
连越书木愣愣的将自己梳洗了,冷水浇在面上,冰的他神一震,思绪和理智也渐渐的回笼。
他又用力的泼了两捧水,最后索性将整张脸浸在水里,借此舒缓面上的滚烫热度。
那,那种事不能再想了连越书脑中一浮起昨日的点点滴滴小腹就似若有所感一般,倏的抽紧了。
他忙将头从水中抬了起来,用素帕拼命的揉擦着。
药童推门进来,就见他这快要搓掉一层皮似的动作,赶忙上前夺下他的帕子,哭笑不得道:
“公子,您这是洗脸还是搓皮呢,瞧瞧,都红了!”
连越书双手撑在铜盆上,狠狠的吸了几口气,压着噪子道:
“心里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