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越书给了他一个小瓷瓶,他拿在手里,转身就去了门外。
房门一关,屋子里除了一个昏迷的女人,就只剩下了连越书和黎莘。
女人半身赤裸,身上密密麻麻的插着银针,瞧着表情却不是痛苦,反而舒缓了一些。
连越书平静的放下床幔,在一旁准备好的水盆里净手。
黎莘托着下颌看他,见他双颊白皙依旧,神色镇定自若,没有丝毫的赧然之色,不由好奇道:
“不害羞了?”
连越书闻言,拭手的动作微微一顿,明白过来她是在说那半裸的女人。
他笑了笑,坐在黎莘身边:
“于我来说,那不过是一具白骨。”
师父是真正的仁医,当事对妇人之疾讳莫如深,师父却全数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