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吐出包子外面那一层面皮,从大圆桌上跳下来,“诶对了,这个东西你们应该感兴趣。”
方拾一就见楚歌蹦蹦跳跳地跑到电视机那儿,从电视机吊挂的背面墙上,摸出一盒粘在背面的磁带,交给法医,“这是院长的实验录像带。”
一打开,方拾一了眼录像带的大,g为单位的,近百,他皱了皱眉,这得到什么时候去?哪怕给他们三台电脑都不够。
“提取近五年的实验情况,和案子无关的忽略。”应辞将录像带丢给楚歌。
楚歌“哦”了一声接手,这才是他的本职拿手工作,吓人什么的都是副业。
他立马拿着自己的笔记本坐到旁边埋头折腾去了。
竹真真把车上的一套现场提取工具拿来了,应辞在取样,竹真真打下手。
工具只有一套,方拾一瞪着了会儿,便无聊地晃开了,应队比他还熟练这工作,比他更仔细,他在旁边起不了什么作用。
他背着手,百无聊赖地参观了一圈院长的屋子。
他晃到房,在桌上找到一张压在玻璃下面的旧照片,他心地抽出照片,依稀可以清左边站着的人,是年轻时候的朱盘龙,右边那个模样有些像是中欧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