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是做好了准备要很镇定的说完这番话，可是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霍饶一心疼得都揪做一团，他都不知道这小丫头心里有多难受才会难受得一边说话一边哭。
也不曾想过她是这样的懂事。
霍饶一搂着她，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哭什么？傻死了。珍惜就珍惜，我又没说我不珍惜。”
有个问题萦绕在喉口，他迟迟不敢问。
“那你跟霍叔叔说，你要出国吧，你按着你既定的路走，你会越来越好的，好不好？”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眸中尽是挣扎，既希望他答应，又不希望他答应。
她觉得她坏极了，是个自私的小姑娘。
霍饶一脱口而出：“那你呢？你希望我走吗？”
这个被他挣扎了许久的问题，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这话，其实一不小心就把窗户纸给捅破了。少年的心意尽融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