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天抢地嚎上半刻钟,痛感慢慢减轻,宁淼不依不饶继续告状,“疼死我得了,冰哥,以后别来这招成不,换别的,换啥都行。”
男人充耳不闻,手上动作一丝不苟。
《黄帝内经》有云:痛则不通,通则不痛。
宁淼并非不知好歹的人,这些日子强撑着劳心劳力,确实扛不住。
白冰管吃管住,还帮忙热敷推拿,自己狗咬吕洞宾,就是矫情,欠,渣。
力道越来越舒服,见白冰没个声响,认真反省后的翼炎部落小族巫哼哼唧唧,倒生起逗趣的心思,“冰哥,上哪学的,阿翼也会,不过不如你。”
“阿爹。”
清润干净的音质激得宁淼头皮发麻,耳朵怀孕,心想:兄弟俩的阿爹,一定大有来头。
“冰哥,跟我说说传承记忆的事呗。”
按压换成轻柔有节奏的拍打,“小翼额头的光,打开记忆之门,不知道是哪个族群的古老传承,但的时候没有一点障碍,仿佛,这些记忆,本就属于我,很熟悉,很亲切,宁,其实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