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十一,且不说我爱不爱轩辕澈,我很好奇的是,我要成亲,你为什么不生气?”茉歌微笑问,目光很认真执着,“我不是傻子,我感觉得出来,你喜欢我,你口口声声说我会成为你的人,为什么要要嫁给轩辕澈,你一点都不生气?”
凤十一没料到茉歌会如此问,其实,呼之欲出的答案已在心里,只是她拒绝去想,拒绝承认。
良久,凤十一苦笑,颇有点自嘲的味道,“哎,谁让我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要的女人,我只能拱手相让,权势不比人,没办法啊。”
这话听起来,怎么都有点漫不经心,并不真心的感觉,茉歌冷冷一笑。
“也许,你从遇上我的那一刻开始,没一句真话。”茉歌别开脸,不再看凤十一的神色。
心中沉闷如压了一块石头,有些话,放佛不吐不快,却又憋闷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坦。
“小茉茉,也许有一天,换一个角度看这件事,你会有新的发现。”凤十一意味深长地说。
茉歌摇摇头,自嘲说道,“我从小没什么亲人,朋友也很少,有时候被人邀请参加宴会。其实我知道,我出不出现,大家都无所谓,可有可无。”
凤十一倏然蹲下来,直视着她的眼睛,他戴着面具,她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一双深幽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