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听着笑笑,突然灵光一闪,说道:“有句话叫做什么降什么来着?”
“是一物降一物,你这小猴子,考试年级第一,连这都记不起来了?”
唐墨问道:“师傅,您说您和二师父师出同门,怎么不以师兄弟相称呢?就像师兄师姐他们那样。”
“让我喊他一声师兄?”金大师哈哈大笑,说道,“除非是太阳打西边出来,或者是他比我先死一步,否则那是不可能会出现的。”
金大师突然有些怅然,道:“恐怕他也和我一样的想法吧。不过,我们离死那天也没多久远了,我现在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看到你站在世界之巅了。”
唐墨的情绪也被师傅突如其来的伤感感染,突然跑到师傅面前,磕了个响头,说道:“师傅,您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我一定要在您有生之年,站在世界之巅,接受全世界人的敬仰。”
金大师安安稳稳地受了这一拜才扶起唐墨,有他这一跪,这一句誓言,举不举办拜师仪式已经不重要了。
这是在大道街区,唐墨二人的奇异举动引来许多人的围观。不过过程短暂,围观者也匆匆散去,只不过茶余饭后又多了一笔奇怪的谈资罢了。
唐墨在二师父宋岳庭这里学了整整十天,这十天里他学了上百道精湛潮菜。用宋岳庭的话说就是:这小子的学习能力太恐怖了,我已经被他掏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