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就静静地听着,反正以他的经验,他也没经验告诉他这时候应该说什么。
“但是老天总是捉弄我,华南区域赛小组赛你赢了我,复活赛你又赢了我,切土豆丝你超过我,文思豆腐又赢了我,你一次又一次超越我,我不仅没追上你,还被你打击得毫无还手之力。”
姜萱萱说得声泪俱下:“唐墨,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为什么连一次让我赢的机会都不给我,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欺负我?现在连一个我不认识的人都要赢了我,把我提出总决赛。”
“只差一场,只差一场啊,为什么连参加总决赛的机会都不给我,为什么……”
姜萱萱无力地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嚎啕大哭。
她再也没有往日嚣张,再也没有往日的犀利,这时候的她就像一只受伤的刺猬,只是一个受伤了无家可归的小女孩,连一个安慰她的人都没有。
她哭得悲怆,哭得苍凉,哭得无助,她失去了所有寄托和希望。
唐墨就那么站在旁边看着她哭,他不知道这时候他该做什么,更不知道他能做什么。他本来就不擅长哄女孩子,连一个黄文君都搞不定,更何况这个一直以来像对敌人一样对待自己的姜萱萱。
“那个……你别哭了……”唐墨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姜萱萱的肩膀。他实在不懂该怎么安慰她。
“唐墨,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