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很遗憾,借用你刚才的话,这只是个‘木头人’。我找追了整个欧洲,就是没有那种东西。那大概是为拍片特别制作的,或是利用什么特殊效果做出来的吧。”
“那真是太可惜了。对了,‘他’在哪里?”
御手洗说着便自己往里面走去。幸三郎也跟在后面,指着房间的一角。
“看到了,就是这家伙啊。嗯……这可不妙!”
御手洗的声音大的使众人都吓了一跳。会客室的客人几乎全都跟在我们后面。
“这可不妙,这样不行!他‘光溜溜的’,这样不行哟,滨本先生。”
御手洗一个人在那儿大呼小叫。
“这家伙充满了偏执的怨恨,而且己经积压了两百年。用这种姿态放在这里,等于是在侮辱他。不行,实在太危险了。这就是这个家所以会产生各种悲剧的根本原因。一定要想想办法!滨本先生,像您这样的人物居然没注意到这一点,真是太遗憾了。”
“那我该怎么做呢?”滨本无可奈何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