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发现自己动了不了,江挚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咦了一声:“行妹,你说我这样绑着能不能睡得着……”觉啊?
他话音未落,就被人猛地按在了门上,浓郁的柑橘茶香带着一丝侵略性的苦涩,团团将他笼罩。
贺知行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
江挚被挤在坚硬冰冷的门板和身后人坚实挺阔的胸膛间,能活动的空间极小,更别说他现在又被严实地裹在了被子里,一点能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这种只能任人宰割的境地终于令他察觉到了一点危机感,开始大声叫嚷。
“诶!!!!!干什么呐你!让你和我睡觉没让你压我啊!”
但是为时已晚了。
贺知行将他牢牢地控在身下,半天没有说话。他伸出手,轻轻摸了缠着江挚身上的胶带。
崩得很紧,像一张收拢的蛛网,没有绞死猎物,蛛网主人反倒沦陷自缚。
贺知行的手慢慢往上摸,最后摸到了江挚脑袋边的薄被,一点点往下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