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王彩每天躲着关山月,可是心里苦闷不知道该如何发泄。这天躺在宿舍的床上,听着窗外北风凛冽,当真是:
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她知道这天是关山月的夜班,矛盾着是不是去班上揍他一顿。你既然不和我结婚为什么还撩拨我?陪我练功,教我针灸,还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和我接吻?该死的玩意儿,老娘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王彩越想越恨,穿好衣服就去了单位。
关山月正在写总结,听到大门“咔嚓”一声轻响,心里一颤。这声音太熟悉了,她还是来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王彩今天也没有打扮成地下党的模样,直接就来了。进到屋里,揪着脖领把关山月从椅子上提起来扔到床上,然后一跨腿就骑在身上。关山月可怜兮兮的说道:“你想打就打吧,别打我脸就行。”王彩被气乐了,骂道:“你是小白脸?靠脸吃饭的?”真想挠他个满脸开花,可是又舍不得,高高举起的小手始终没有落下来,叹口气趴在关山月身上吻了上去。
吻够了,王彩把手伸进关山月的衬衣里,摸着他的胸膛说道:“我就是迷恋你身上的味道,一天不见我就像丢了魂似的。你结婚这一段时间,我惶惶不可终日,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儿,你说我该咋办呀?”
关山月更不知道该如何劝说了,哼唧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王彩恼怒,小手正好摸到关山月的小咪咪上,使劲揪了起来。关山月疼得龇牙咧嘴也不敢说个“疼”字。王彩道:“反正你们男人这玩意儿也没用,我给你揪掉算了。”
关山月诺诺唯唯地说道:“它好像有点儿用。”王彩又揪了一下问道:“你说它有啥用?说的有理我就饶了你。”关山月道:“第一,它是用来区分正反面的。”王彩噗嗤一笑道:“歪理邪说。还有第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