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池外站了里三层外三层,黑压压一片成乌云聚拢之势,今夜参加宴席的人几乎全都闻讯赶来了。
有贵女从后面挤了上来,问道:“发生了何事?怎么有人落水了?”
原本就站在前面的人解释道:“不知道,我只看见安阳郡主跟谢侯爷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他们二人竟是那种关系,也难怪谢翎谁都看不上。”
“他们在宫中幽会,把礼义廉耻当做什么了。”
“闭嘴吧,没看到长公主在前面吗?”
湖边围观众人七嘴八舌,忌讳着长公主在现场,因此都只敢小声议论,不敢高声论断。
他们手里举着灯笼,过于明亮的烛光将崔荷刺得睁不开眼。
谢翎伸手去拉崔荷搂抱在他腰间的手,低声喝道:“松开!”
崔荷被他用力地握住手腕扯开了,她抬头幽怨地看他,就见谢翎怒气冲冲,不仅皱眉瞪她,还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警告她:“一会你给我闭嘴,我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