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副狗皮膏药不能治病,只能麻木自己的灵魂。”
彭坤愣了一下,愕然地问:“你觉得那些西方媒体对咱们的侮辱是对的吗?”
安铁呵呵一笑道:“我现在就闻到一股民族主义的味道,味道很浓啊,呵呵。我只能就事论事,西方媒休在个案上对我们的报道当然有错,某些个别主持人说的话当然是放屁,我要是见了他会当面给他一耳光,可是我们不是在比性情,我们是在聊天,理性的聊天。我当然对西方个别无知粗暴的主持人愤怒,可实际上我并不了解西方媒休,我没机会看,奇怪的是,我没有权力了解和阅读西方媒休,却有权力反对西方媒体,还有,从来不允许我们搞游行示威,却允许我们游行示威反对西方,这也有点太搞笑了。我想起一个美国总统里根讲的一个笑话……”
安铁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彭坤脱口问:“什么笑话?”
安铁说:“里根在演讲的时候,经常讲的一个他与前苏联打交道的一个笑话,里根说,美国和苏联的不同在于,一个美国人可以冲进我的办公室说,里根总统,我不同意你治理国家的意见。在苏联,人们也可以冲进他们的总书记办公室里,但他只能说,我反对里根总统的意见。其实,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可笑。”
彭坤说:“这个笑话的确不可笑。”
安铁道:“彭坤,我问你,西方那些政客的说辞你觉得仅仅是他们个人的意见吗?”
彭坤说:“当然不是,西方是民选社会,政客的嘴巴永远都是跟着民意走的,他们的嘴巴是为选票而生的。我还不至于那么浅薄吧,老安。”
安铁道:“也就是说,西方政客嘴里的话代表的是很大一部分的民意,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不认同我们,是不是我们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彭坤说:“你觉得问题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