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家宴会出来后,墨文的舍友防白家人就和防偷塔贼一样,提到白家就心烦,其中这种症状最明显的就是白一。
白一已经下了决定,“挚友,各位舍友。你们说得对,白老爷子绝对没安好心!白家人都是变态啊!这玩意儿绝对遗传!“
“谁要他们的钱!以后,我和白家井水不犯河水!”
“挚友你千万万万亿万不要为了我,去和那个什么白变态交涉啊!她馋你身子!”
墨文支持白一的任何决定,只不过,如果白家的变态是遗传的话,不从伦理而是从遗传来说,白一可能也有遗传到。
当然,这句话墨文没说。
时间在慢慢流逝。
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墨文坐在座位上写题,老师的粉笔落在黑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她认真地听着老师讲课。
旁边的白一偷偷给墨文丢了个纸团。
白一上课给墨文丢纸团,一般就是有题目不会需要墨文帮忙写一下,省的被老师点名做题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