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芮遥盯着班主道:“方才盛怒之下,舅舅尚且打不过你,试想他喝到烂醉如泥,又是如何掐死了一个常年练功的武生?”
屋中一片寂静,班主也顿住了:“这……这……”初芮遥继续道:“舅舅养尊处优,茶盏几乎都要人端,若是打起来必定会有声响,旁人却没有听见,这难道还不明显?”
荣年此刻也来了劲头:“对!这就是有人诬陷老子!掐死了丢进我屋里的!”
班主抚着手上的伤不语,周围的人见没了热闹也都散开了,初芮遥左右看了一眼,丢下句:“这账日后再算。”便领着荣氏和荣年二人走了出来。
马车上,荣氏一面为荣年擦着伤口,一面数落道:“说过多少次你就是不肯听,这次闹的事可要长教训了!”
荣年将头别到一边:“是他们冤枉我,我没有杀人。”
“若是今日我不来,没人帮您澄清呢?”一直闭目养神的初芮遥突然开口:“今日的事是诬陷不假,可他们各位会挑中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