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叹了口气,背着手离开了,青禾看向了府门处一脸冰冷的凌渡,将心一横,到底走上了前去,却被凌渡拦下:“郡主有令,酉时以后不准出府。”青禾娇怯怯道:“我……小女子是想回家瞧瞧姑母,还请您行个方便。”
“谁也不成!”凌渡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郡主下了命令,姑娘还是回去吧,若是不然,便由我带着姑娘去寻郡主,向她说明原委。”
青禾一怔,初芮遥刚同她说完要考验她,如今她便要出府,任谁来看此事都十分可疑,于是她立刻摆手道:“不必了,既然如此,那小女子过几日再回去就是。”
说完便回身离开了,一面走一面思量着如何应对,照现在看来,这秦府是必须走一趟了,可初芮遥给她的药是决计不能给秦佟吃下的,她心中暗自盘算着,即便初芮遥派人盯着她,也不会知道她到底下的是什么药,只要调换一番便无碍了。
想着此事,她回到了屋中,偷偷将纸包打开,把药粉尽数倒在了花盆之中,随后又将午间剩下的糖粉重新倒了进去,而这一切都被跟随她而来的凌渡尽收眼底。
青禾做完了此事,只觉解决了心头大患,料理一番过后便歇下了,片刻以后,凌渡轻手轻脚进了里间,此刻青禾已经安然入睡,他将那桌上的纸包揣进怀中,又将另一个纸包放在了桌上,随后迅速退了出去。
这一切只发生在片刻之间,床榻之上的青禾沉沉睡着,对此一无所知……
此刻,梵华楼之中,皇帝与明净坐而论道,他近来对修道之术越发痴迷,而明净自小修道,正好能够解决他的疑问,二人谈得十分融洽,国师立在一旁,只觉自己像个木头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