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英一怔,疑惑地看了过去:“什么公文?上头写了……”待看明白了那公文时,沈英瞬间睁大了眼睛,指着赵卓道:“你这是血口喷人!”
赵卓理了理衣襟,眉眼一挑,嘲讽道:“什么栽赃?荣年其人端阳谁人不知?未从军之时便在戏园杀人,跟随了七殿下以后更是嚣张跋扈,强令初尚书的嫡子改了姓氏,留在了荣府,这般的人,难道还配做一个副将?”
他蔑然一笑:“如今以初尚书为首的人都是在上书弹劾荣年,荣年他站不住脚了。”说完便要从初芮遥手中拿过那公文,她却避开了赵卓的手,目光似剑:“这事与赵家有何关系?”
赵卓收回了手,面色也沉了下来:“同样是副将,荣年初出茅庐,却被七殿下那般看重,顶替了父亲的位置,他凭什么?他不过是端阳城里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如何能同父亲比肩?若不是因着郡主,荣年根本做不成这个副将!”
“你住口!”沈英怒喝一声:“你竟顶着面皮说旁人游手好闲,你也配!端阳世家里最大的祸害就是你!荣副将少年英才,被七殿下选中也是因为他的才干,你竟敢这般污蔑他,连带着污蔑七殿下!”
“呵。”赵卓略带不屑地看向她:“如今还没过门,便开始回护起来了?本公子告诉你,荣年他守孝还需三年,你二人的婚事还不一定呢,况且他能否撑过此劫还未可知,你何必做出这副倒贴的模样来……”
“你……”
“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