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菖静静地听着,而后若有所思道:“这的确是侧妃常用的法子,让本殿下想想,侧妃会将这要紧的证据交给何人……”
他对着陈露细细推算:“垂秀与雪儿都已经被本殿下料理了,她二人也不像知情的模样,你兄长陈鹰根本没有胆子与本殿下为敌,断断不会替你做这等事,如此算来,哪里还有旁人……”
陈露得意地勾起了唇角,正待开口,却听李菖继续道:“至于城东那家翡翠斋,还有你母亲留给你的宅子,都叫本殿下封了,里间的人也都捉了,如今都在恭王府之中,一个一个审,总归能问出些什么。”
他突然看向了陈露,神色自若:“侧妃,你说是不是?”陈露终于忍不住后退两步道:“你……你竟这般……”
李菖一脸不屑地走进了两步,从她手中夺过了那瓷瓶,一面打量着,一面逼近道:“到了这个地步,侧妃可千万别再同本殿下说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之间是什么境况,你心里清楚得很,若是你再磨蹭,别怪本殿下不客气了。”
说着便将她狠狠一推,陈露栽倒外地,一脸惊恐地看着他:“殿下,您这是要做什么?您方才我!”
李菖冷冷一笑,将那药瓶的盖子拔开,捏开陈露的嘴就要往下灌,陈露惊慌失措,不停地挣扎着,李菖却如何都不肯松手,将她牢牢扼住,一手捏开了她的嘴,将药丸倒了进去。
陈露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左右躲避着想要将药丸吐出,李菖却直接扼住了她的脖颈,将她举了起来,陈露面色通红,动弹不得,手指在李菖手上留下了长长的血痕,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没了声息……
李菖漠然松开手,看她重重落在地上,确认她死了以后,这才用帕子擦了擦手,而后看向了赶来的狱卒:“这犯人是如何身亡的,不用本殿下教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