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不出声,秦渝池就一直举着掌心,脸上保持抱歉的笑,仿佛一只做了错事的大型犬。
秦渝池蹲着身子俯视,而林殊仰起头看。
两人在银白的月光中对视。
无人说话,时间像静止了一般,只有潮汐的海浪声是时间流逝的证据,从窗外飘进来。
片刻之后,秦渝池蓦然站起身,转身离开。
林殊有一瞬惊慌,差点开口让秦渝池留下,好在他及时咬紧下唇,才没让挽留的话钻出喉咙。
朦胧的视线中,秦渝池渐行渐远,只留下挺拔的背影,如同曾经的无数次离开。
心口说不上疼,许是被助兴的药麻醉了,只是有些酸涩。
林殊翻了个身,直挺挺躺着,对着天花板上倒映的银色海波出神。
走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