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西笑着摇摇头:“虽凶险,但也不是不治之症,如今已在调养中,应该很快便能下山了。”
秦念西知道,有些事,便是眼见为实,又笑道:“这会子,应是有医婆在为蒋家婶婶施灸,待得下晌,她定会过来探望,刘夫人见过就知。”
广南王太妃见刘夫人依旧有些疑惑,便轻声道:“阿念,你先说说刘夫人的病情吧。”
秦念西屈膝问道:“刘夫人早年可曾受过什么伤?”
刘夫人愣了愣才道:“伤?好像没有,但我们武将家的儿女,从小就与刀剑为伴的,就是有伤,也都是些皮外伤,不过敷些药膏,三五日便好了的。”
秦念西眨了眨眼,又问道:“夫人这月事疼痛,是从来就有,还是后头有的?”
刘夫人仔细回忆了一番才道:“好像先头没有,刚来那会子,都没什么感觉的。”
秦念西点头又道:“那是从何时开始的?夫人可记得,有什么特别的事吗?比如受了寒凉,或是从何处坠落过,又或是别的什么?”
刘夫人蹙着眉,细想了许久才道:“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一件事。有一年,当是我及笄之后那一年,前雍关外有异族寇边,我随父兄入军中历练。有一日,我随兄长在外巡边,中了埋伏惊了马,从马上跌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