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
杨家小院震响连连,猛烈动静传入巷中,被徘徊在此的几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其中一人,便是守在巷尾的不良帮闲,这家伙似乎是念在银子的份上,破天荒的有了义气,非但没有弃裘先而去,甚至还找了两个胆大的百姓,举着火把,摸开院门,小心翼翼的走入杨家。
借着火光,来到院中,三人旋即看到庙祝大师,一改往日温文尔雅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慈眉善目的形象,一手拿着白玉手串诵念经文,一手抓着杨二郎的脑袋,咣咣咣咣的往磨盘上砸。
四溅血水染红僧衣铺满磨盘,场景别提有多惊悚了,当场吓得一位住户惊叫出声,又反把裘先吓了一跳,被迫中断经文诵念。
“出去!”
裘先正在气头上,猛地扭过脸来,金眼一瞪大喝一声,三人连忙屁滚尿流的退出院门,慌乱中还将一根火把撩在地上。
而由于这片刻分神,竟然让杨二郎找到喘息之机,他奋力挣扎起身,反手一肘砸中裘先的胸口,幸好被鳞片护心镜卸去九成力道,否则裘先不死也要重伤。
不过裘先虽说毫发无损,心头却是邪火升腾,跟着就是一脚重踏,跺中杨二郎的腿弯,令他重新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