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洛萸的错觉,她总觉得自己从中听出了些许的阴阳怪气。
但说话的那个人是周攸宁,他这样的人,是最不可能用这种语调说话的,所以洛萸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见他要走,洛萸连忙拔了针头起身,去穿鞋子。
周攸宁听到动静,在门口处停下,回头看了一眼。
眉头微皱:“你这是在做什么?”
温和的声音竟也听出了几分严厉的质问。
洛萸抬高了手:“没做什么啊,就拔了个针。”
大约是被她的举动弄的沉默,周攸宁半晌没有说话。
洛萸把鞋子穿好,站起身。手没压实止血胶带,血沿着针眼流出,白色的止血胶布冒出一点鲜红。
周攸宁走过来,捞起她的左手,替她按实了针眼:“学过临床医学的人连怎么照顾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