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半夜里?”
“看起来是的。”
“然后他被射杀了?”
“就在布隆维斯特去按门铃之前——他好像瞥见凶手了。”
包柏蓝斯基不屑地哼了一声,无论怎么看,这都是很不恰当的反应,他自己也无法解释。或许是焦虑吧,又或许是觉得人生历程总会重演。
“你说什么?”埃克斯壮问道。
“只是喉咙有点痒。所以你是担心最后被调查记者给盯上,害你丑态毕露?”
“嗯,也许是吧。我们猜想《千禧年》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写报道,现在我想找一些法律方面的理由阻止他们,不然至少也得让他们稍微受点控制。我不排除要把这个案子视为可能影响国家安全的事件。”
“这么说我们还要和国安局周旋?”
“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