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这个案子差不多可以破了,那场监护权战争里总能找到动机。不过这些侵入警报系统、看起来像忍者的人,和这件事不搭调。”
“对。”
“还有一件事我想不通。”
“什么事?”
“奥格斯要是不识字,他怎么会爬上梯子去拿书?”
布隆维斯特在沙丽芙的厨房里,与她隔着餐桌相对而坐,面前摆着一杯茶,眼睛则望向窗外的丹托伦登公园。尽管知道这么想是软弱的迹象,他还是希望不用写报道,光是坐着就好,不用逼问她什么。
看起来说话对她也没什么帮助。她整张脸都垮下来,刚才在门口以凌厉目光将他看穿的那双深色眼睛,此时显得涣散。有时她会像念咒似的喃喃喊着鲍德的名字,也许她爱过他吧。沙丽芙现年五十二岁,是个极有魅力的女人,当然不是传统观点中的美女,却有种雍容华贵的气质。鲍德是肯定爱过她的。
“告诉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布隆维斯特说。
“鲍德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