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歌听后,双目当即瞪大,然后,猛地抓住我的衣服领子,激动地问:“真的吗?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当即抱着她起身后,摇晃身体,想将她从身上甩下来。
可她死死搂着我的脖子,双腿依旧盘在我腰上,一遍遍地问:“是不是真的?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二婚…二婚咱们不办婚礼都行的啊!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咱放个鞭炮就当结婚都行!”
“下来……”我瞪着她说。
“嗯啦……”她慢悠悠从我身上下来。
这么一折腾身上也多了些雪化后的泥巴。
我随手拍了拍之后,便往她家的方向走去。
她跟在后面拍拍我屁股上的泥土后,又探过脑袋来问:“真的假的啊?你说话嘛……”
我是不知道怎么说了。
想到她母亲的眼神,想到口袋里的那张报告单,想到那病痛的折磨,那股纠结就在胸口来回地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