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米国确实经历了一些事情,但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费晓说。
“以后会告诉我吗?”我问。
“我说了。一个月之后吧。”
“好……”我苦笑着点了点头后,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感觉,她今天已经将我和童歌都说到根处了。
她说得很对。
我们贫穷出了一种怯懦的灵魂。
其实,不仅仅是我和童歌,司庭花找费城向何尝不是走了人生的捷径呢?
只是相比于童歌来说,我和司庭花的捷径并不犯法,而童歌之前所从事的夜场职业,本质上其实是一种不被社会所认可,且在犯罪边缘徘徊的职业。
“我跟我姐不一样。”费晓忽然说:“我在国外遇到了一件比较重大的事情,然后,通过那件事情我重新反思了生活,重新审视了你。我知道你跟我姐最开始的结合,并不是冲着捷径去的。否则,你不会将公司的法人和所有的钱让我姐来管。但是,在我姐和我哥费鹏眼中,你就是一个攀了捷径的小人。所以,他们打心眼里厌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