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钟宝又开了一瓶,看着那些人又开始倒,这次那些服务员也帮着倒酒。
“还喝?”这是每个人心里的声音。
又是一盆下肚,钟宝一擦嘴:“当然啦!我怎么说也是小辈,像爷爷这个辈分的人,我觉得喝一小杯就够了。叔叔大伯的怎么也得喝我的一半儿,至于在座的各位哥哥,大家都差不多,喝两瓶应该不过分。”
大厅里变得落针可闻,这哪里是敬酒,分明就是在报复。
“我可没有让你来敬酒,谁让敬酒谁回敬。”说话的是钟孝天的父亲。
就算是练家子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酒量,谁能像钟宝一样,连酒精也麻醉不了?
钟孝天的父亲估计,如果一斤下去,他恐怕得到桌子底下。
“这位大伯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刚才看我喝酒的时候您不是挺高兴吗?再说我要敬酒的时候你也没阻止,怎么现在不认账了?”
“就按照钟宝说的来,我不能让人说我钟家没有礼貌。”钟大龙说完就拿起了一杯酒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