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
墨尘呆呆坐在床上,胸乳上咬痕斑驳,颈窝耳后也是重灾区,腰上还有手印残留。刚坐一会儿就受不了,他又软软躺回去,缓缓翻身,夹着被子换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腰膝酸软的厉害,屁穴和花穴肿起,蹭到床单或被压到都不舒服,老男人带来了药,自觉手指粗糙,怕给小穴伤上加伤,上药的活便全权交给了崔石砚。
墨尘保持侧躺,丝毫没有张腿配合的意思。
小狗哪敢有意见,小心翼翼掰开一半鼓起的蚌肉,原本浅淡的肉粉色此时糜红一片,像冬日里最艳的梅,沾着药膏的手指又轻又柔地碰上阴蒂和阴唇。
逼肉瑟缩,圆润的臀肉轻抖。
“很疼吗?”
墨尘轻声,“……嗯。”
崔石砚的良心收到了强烈的谴责,与此同时,他的鸡巴再次昂扬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