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休谟在谈了些北境前线的消息后,就离开了。
戴安娜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兴奋,显露出孩子性情来,走到文德尔身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好奇地问道:
“晋升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
“也就那样,不好用语言形容。这么说吧,”文德尔看师兄也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思索了下,道:
“这是一种生命形态上的升华,就好像一只茧子某一天突然破开,飞出了一只蓝叶蝶一样。但又不完全一样,不好形容。”
戴安娜摇了摇头,“不懂!不过文德尔阁下,阿奎骑士还在冬堡的龙与鼓声旅馆等你,你怎么安排?”
文德尔点头笑道:“我们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我先你们一步成为正式法师,准备我们几个私下聚餐庆贺一下,刚好阿奎也在冬堡城里,不如一起去冬堡大吃大喝一番?”
“好啊!不过,正式的谢师宴你一定要通知我啊,不然我会很生气的!”戴安娜认真强调着。
“那是当然!这种时候不请自己的朋友来,那不是傻吗?走吧!”